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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為何這次回鄉撘火車,在火車上遇到很多怪人。


回鄉的途中,到台中母校去辦點正事,搭著電車緩慢地往南搖向台中。一上車,車上座位有點尷尬,非多到座位都坐滿人,亦非人少到座位空一堆,剛剛好是每個長椅皆坐滿,但人之間卻還空著一個人位置的狀態。向來習慣耍孤僻坐邊邊的我,也沒辦法任性地耍孤僻了,只好與一對母子比鄰而坐。而這卻是我悲慘火車旅途的開端,這對母子(尤其是該死的兒子)就是這次的主角。

它(那隻死小孩)剛好跟我隔著我的包包,當時我正集中注意力在手機螢幕裡,拇指敲著鍵盤要發簡訊,忽然間,那位死小孩在寂靜的車廂裡,持續且不規則地,高聲大喊好幾聲。被驚嚇到的我,腦袋瓜緩慢地轉過頭去瞧它一眼,看它是哪裡被怎樣了。結果,根本是在耍脾氣,或者是說只是無聊想要喊幾聲而已。它還非常不滿我偷偷瞥它一點(說實在的,我根本也沒和它正面瞧過,最多只看到它小腿而已,倒是它還直直瞪我我顏面部份了好久)。他的確察覺到我在看它,並知道我看它的原因,但卻反而奮力地打了好幾下我可憐的包包,以洩被我偷瞥的憤怒(?)或只是討厭別人指責它之類的。

更糟糕的是,媽媽在旁邊竟以「很溫柔」的聲音說:「你怎麼這麼沒禮貌,打阿姨的包包呢?太沒禮貌了。」實際上,這句話雖然是看著兒子說,好像要教訓兒子一般,但我猜這應該是要說給我(或其他乘客)聽的,跟它兒子有沒有聽進去沒有任何關係。(意思意思一下,免得旁邊的乘客認為媽媽都不管小孩。事實證明,三秒鐘之後,媽媽又以溫柔的語調問兒子的是:「餅乾好不好吃」,並非剛剛的話有沒有聽進去,知不知道自己手很賤之類的)

後來仔細想了想,要是我們之間沒隔著包包的話,那被打的是否就是我的大腿呢?如果它不是剛好在吃餅乾,而是在吃西瓜,手上又剛好有西瓜刀的話,掛彩的是否就是我的左臂呢?還是直接讓我頭跟肩膀分家?也許這時候,媽媽還會溫柔地說:「竟然這樣砍別人手臂」之類的,就一語帶過吧。

發完一封簡訊後,我沒苛責那死傢伙半句,就摸著鼻子走人了,到安靜又沒有小鬼的車廂去。試想那小傢伙既然這麼小就對外人如此兇悍,長大後不知道會對他父母親或師長怎樣,一想來就覺得可怕到極點。事實上,我相信台灣一味寵著孩子們的家長應該相當地多,因此被寵壞的小孩也就跟著增加,就如同這小子一樣,小不順它的意,如刺蝟似的,馬上攻擊他人。一想到這對沒教養的孩子跟母親,就對台灣未來感到些許哀傷啊!(嘆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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